安潔莉娜‧裘莉執導同名改編電影!他們先殺了我父親:柬埔寨女孩的回憶,如何走出「紅色高棉」夢魘?

安潔莉娜‧裘莉執導同名改編電影!他們先殺了我父親:柬埔寨女孩的回憶,如何走出「紅色高棉」夢魘?

高寶書版 2019-01-18 11:3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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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潔莉娜‧裘莉執導同名改編電影,榮獲國家評論協會自由言論獎、好萊塢電影獎、國家評論協會自由言論獎,入圍金球獎!


一九七五年,柬埔寨這片美麗的土地被紅色高棉政權佔領,一夜之間化為人間煉獄,生靈塗炭。

年僅五歲的柬埔寨女孩黃良沒有被暴行粉碎,她以愛與勇氣,堅韌地存活下來,在恐怖與黑暗之中,綻放了生命的燦爛。

雄偉華美的吳哥窟何以幻滅為一座衰頹的廢墟?終年沐浴燦爛陽光之中的柬埔寨人民臉上為何失去了笑靨?

身為一位政府高官的女兒,黃良在柬埔寨的首都金邊過著無憂而富足的生活──直到她五歲那年。

(圖片來源:https://pixabay.com)

圖說:年僅五歲的柬埔寨女孩黃良沒有被暴行粉碎,她以愛與勇氣,堅韌地存活下來,在恐怖與黑暗之中,綻放了生命的燦爛。

 



一九七五年四月,波爾布特的紅色高棉軍隊入侵金邊。毀滅性的飢荒與疾病吞噬全國,泯滅人性的暴政碾碎千萬人民,黃良一家人被迫展開逃亡,流離失所。

黃良在一個個勞動營間顛沛流離,承受飢餓貧苦的煎熬,經歷失去至親的悲痛,她沒有放棄希望,堅毅地在絕境中求生。一九七九年,紅色高棉終被推翻,黃良終於與倖存的家人團聚。

黃良道出一個令人痛心卻又充滿希望的故事。一個家庭歷經恐怖而支離破碎,卻仍以無比的勇氣與無限的親情,走出了紅色高棉的夢魘,奇蹟般地浴火重生,讓全世界看見了生命的韌性與希望。

這是柬埔寨女兒黃良的回憶錄,也是所有柬埔寨人民心底最沉重、悲痛的過往。她寫下深刻的記憶,真實地揭露紅色暴政的真相,也展現了生命的堅韌,提醒每一個人都不應忽視世界上正受苦的人們,我們都可以付出那麼一點心力,一同為阻止悲劇而努力。


 

勞改營 一九七六年一月

我們在洛粒村第三個月的時候,情況開始變糟。村民們的工時變得更長,但配給的食物卻越來越少。士兵們每天都會在村裡巡邏,尋找年輕力壯的男子,徵召他們從軍。如果你被徵召了,就必須加入;如果你拒絕,就會被貼上叛徒的標籤,而且可能會被殺。因為這樣,我的父母強迫貴娶了蓮─一個來自附近村莊的年輕女孩。貴才十六歲,所以根本不想結婚,但爸說他必須這麼做才不必加入紅色高棉的軍隊。如果紅色高棉知道他有太太可以為柬共生兒子,就比較不會徵召他入伍。蓮也不想嫁給我哥哥,但她也是被她的父母強迫的。他們擔心如果她落單的話,很可能會被士兵性侵,最後就會像我們村裡另一個年輕女人達薇那樣。

達薇是我們一個鄰居的女兒,正值青春期。她就快十六歲了,長得非常漂亮。儘管正值戰爭和飢荒,達薇的身體依然繼續蛻變成年輕女性的胴體。就像我們所有人一樣,她的頭髮也被剪得很短,但和我們不同的是,她的頭髮很濃密而且捲曲,美麗地垂落在她那張鵝蛋型的小臉旁。人們經常誇讚她,光滑的棕色肌膚、豐滿的嘴唇,尤其是她那雙又圓又大的棕色眼眸以及纖長的睫毛。

達薇的父母從來不讓她單獨出門去任何地方。每當她去撿拾柴火時,她母親總是會跟著她,就連她需要去上廁所的時候也會守著她。她父母神經兮兮地保護著她,每次有人試圖和她說話,他們總是會抓住她的手臂把她拉開。達薇的頭上幾乎總是包著一條布巾或是臉上抹了泥巴,為的就是掩飾她的美貌。然而無論她的父母怎麼做,他們依然無法保護她不被那些巡邏村莊的士兵們看上。

有一天傍晚,三個士兵來到他們的小茅屋,告訴達薇的父母他們需要達薇和她的一個朋友跟他們一起走。他們說需要女孩們去幫忙摘玉米,為一個特別慶典做準備。達維的母親一邊哭著,一邊緊緊抱著她的女兒。

(圖片來源:https://pixabay.com)

圖說:他們先殺了我父親:一個柬埔寨女孩的回憶。

 

「帶我走吧。」她懇求著士兵們。「達薇是個懶女孩,我可以比她工作得更快,在更短的時間內摘更多玉米的!」

「不!我們需要她!」他們嚴苛地回駁。聽到他們的話之後,達薇哭得更厲害了,不顧一切地緊抓著她的母親。

「帶我走吧。」她父親跪下懇求道。「我可以比她們兩個工作得更快。」

「不!不要跟我們爭執。我們需要她,而她必須為柬共效忠!到了早上她就會回來的。」

然後士兵們就抓住達薇的手臂,把她從母親顫抖的懷中拉走。達薇大聲啜泣著,懇求他們讓她留在母親身邊,但士兵們依然把她拖走了。她母親跌跪在地,雙手合十,懇求他們不要帶走她唯一的女兒。那位依然跪在地上的父親把頭嗑在地上,用額頭碰撞著地面,同樣也懇求著士兵。當士兵把達薇拖走的時候,她不斷回過頭去看著依然跪在地上、雙手合十為她祈禱的雙親。她一直回頭看,直到再也看不見為止。

達薇的父母痛苦不堪的哭喊聲響徹了一整夜。他們為什麼要這樣對她?在我們的小茅屋中,我的家人臉上都露出嚴肅而無助的神情。貴和爸坐在琪的兩旁,她的臉上露出因恐懼而扭曲、蒼白的神色,心想如果士兵把她帶走了,他們會對她做出什麼事。今年十四歲的琪和達薇同年,將雙膝抱在胸前坐在那裡,兩眼無神,肩膀明顯上下起伏著。聽見她的啜泣聲,媽把玉交給了珠,爬到琪面前,用雙臂摟著她。我們其他人都不發一語地移動到各自睡覺的位置試圖入眠。我顫抖著身子爬到珠旁邊,抓住她溼答答的手,平躺著盯著天花板。在黑夜中,我們都試著入睡,但卻都因為達薇母親的哭聲而醒著,她像一隻失去了狼寶寶的母狼般哭嚎著。

士兵遵守了承諾,第二天早上把達薇送回她父母身邊了,但他們送回來的那個達薇已經不再是被他們帶走的那個女孩。在他們家的茅屋前,達薇站在她父母面前,披頭散髮,腫著一張臉,肩膀下垂,手臂像死人般無力地垂落在身側。她已經無法再直視父母的眼睛。她不發一語地走過他們身邊走進了小茅屋中,他們往旁邊走了一步讓她過去,然後跟著她進了屋。從那之後,小茅屋就寂靜無聲。

 

爸 一九七六年十二月

時間過得很慢。現在正值盛夏,因為空氣又乾又熱。自從琪死後,似乎已經過了四個月。雖然我們家人不會提她,但每當我想起她已經不在時,我的心依然會哭泣。

政府持續遞減我們的糧食配給,我隨時都處於飢餓狀態,滿腦子想的都是如何吃到東西。每天晚上,當我試圖入睡時,我的肚子都會咕嚕咕嚕叫而且疼痛不已。我們家人依然仰賴一有機會就偷溜回來看我們的貴和孟帶給我們的食物。然而柬共讓他們很忙,以至於他們無法像過去那樣經常來訪。

我們時時刻刻都活在恐懼之中,擔心會被發現我們是前政府的支持者。每次看到士兵在村子裡走動,我的心就會猛烈一跳,擔心他們會來把爸帶走。他們不知道爸不是個窮農夫,但他們什麼時候才會發現我們其實活在一個謊言當中?無論我到哪裡,我總會覺得人們在盯著我看,用懷疑的眼神監視著我,等我犯錯、洩漏我們家的祕密。他們是否能從我說話、走路的樣子或是長相看出來呢?

(圖片來源:https://pixabay.com)

圖說:他們先殺了我父親:一個柬埔寨女孩的回憶。

 

「他們知道了。」有一天晚上我偶然聽到爸輕聲對媽這樣說。我躺在珠和金身旁,假裝在睡覺。「士兵把我們很多鄰居都帶走了,沒有人敢提這些人失蹤的事。我們必須做最壞的打算,必須把孩子們送走,送去別的地方住,並且讓他們改名換姓。我們必須讓他們離開,去住在孤兒營裡。他們必須說謊,告訴所有人他們是孤兒,不知道父母是誰。這樣的話,或許我們可以保護他們不被士兵抓走,也不會透漏彼此的身份。」

「不行,他們還太小。」媽懇求著他。我無法控制自己的眼睛不再抽搐,於是翻過身去。

媽和爸沉默了一下,等我繼續入睡。我盯著金的背,強迫自己發出均勻的呼吸聲。

「我想要他們能夠安全地活下去,但我無法送他們走。他們還太小,無法保護自己。不是現在,但很快了。」他越說越小聲。

在珠旁邊的玉踢了一下,在睡夢中發出呻吟,彷彿意識到了即將到來的厄運。媽把她抱起,放在爸和她中間。我再次翻過身,這一回面對著珠的背。我偷看媽和爸側躺著面對彼此睡覺,玉睡在他們中間,他們的手在玉的頭頂上相觸著。

第二天傍晚,當我和金坐在茅屋外的台階時,我想著這個世界為什麼依然美麗,即使活在其中的我絲毫無法感覺到任何喜悅。天色依然是暗的,但夕陽的金色、紅色和紫色光芒在地平線上閃爍,讓天空看起來好夢幻。或許真的有神住在上面吧,祂們什麼時候才要下凡來,為我們的土地帶來和平?當我重新把視線轉回地面時,我看到兩個身穿黑衣的男子朝我們走來,背上從容地揹著步槍。

「你們的父親在嗎?」其中一個問我們。

「是的。」金回答道。爸聽見他們的聲音,從茅屋中走了出來。他的身體很僵硬,我們一家人圍繞在他身邊。

「我可以為你們效勞嗎?」爸問道。

「我們需要你的幫忙,我們的牛車在幾公里外陷在爛泥巴裡了,我們需要你幫忙把它拖出來。」

「你們可以等一下,讓我和我家人說幾句話嗎?」士兵們對爸點點頭。爸和媽走進茅屋中。片刻之後,爸一個人走了出來,我聽見媽在裡面小聲啜泣的聲音。爸站在士兵對面,挺直了肩膀,這是自從紅色高棉取得政權以來,爸第一次站得這麼抬頭挺胸。他昂起下巴,抬高了頭,告訴士兵他準備好可以走了。我抬起頭看著他,看到他的胸膛深深地吸氣和吐氣,他的下巴因為咬緊了牙而變得有稜有角。我抬起手輕輕地拉扯他的褲管,想讓他不要因為離開我們而太難過。爸把他的手放在我頭上,把我的頭髮撥亂。突然間,他出乎我意料地把我從地上抱起來。他的手臂緊緊摟著我,抱著我,親吻著我的頭髮,他已經好久都沒有這樣抱我了。我的雙腳懸盪在半空中,我緊閉著雙眼,用雙臂摟著他的脖子,不想放開他。

「我美麗的女兒。」他對我說道,他的唇顫抖著露出一個淺淺的微笑。「我得跟這兩個男人離開一陣子。」

「你什麼時候會回來,爸?」我問他。

「他明天早上就會回來了。」其中一個士兵替爸回答。「別擔心,他很快就會回來了。」

「我可以跟你一起去嗎,爸?那裡不是很遠,我可以幫你。」我求他讓我跟他一起去。

「不,妳不能跟我一起去。我得走了,你們幾個孩子要乖,好好照顧自己。」然後他把我放下來。他緩緩地走向珠,把玉從她懷中抱過來。他看著她的臉,將她抱在懷裡輕輕地來回搖著,然後彎下身子,把珠也一起拉到懷中。金抬高著頭,胸膛往前挺像個小大人一般朝爸走過去,靜靜地站在他身旁。爸放開了珠和玉,彎腰將雙手放在金的肩上。當金的臉垮下來時,爸的臉卻嚴肅而鎮定。「好好照顧你媽、你的妹妹們還有你自己。」他說。

爸夾在兩個士兵中間離開了。我站在那裡向他揮手。我看著爸的身影變得越來越小,但我依然向他揮著手,希望他會轉身也對我揮手。他並沒有。我一直看到他的身影消失在紅色和金色相間的地平線。當我再也看不見爸時,我轉身跑回屋內,媽坐在屋子的一角哭泣著。我在金邊的時候曾經看過爸離開屋子很多次,但我從來沒見過她這麼難過。在心裡,我明白事情的真相,但我的大腦卻無法接受事實所代表的意義。

「媽,別哭,士兵說爸明天早上就會回來了。」我用手覆蓋著她的手,她的身體在我的觸碰下顫抖著。我走到外面兄弟姊妹坐著的台階上,坐在把玉抱在懷中的珠身邊。我們一起在那裡等著爸,坐在台階上,盯著士兵把他帶走的那條小徑,祈禱明天它會把爸送回我們身邊。

當天空變黑之後,雲也匆忙跟著把所有星斗都藏了起來。在台階上,珠、金、玉和我坐著等爸,直到媽命令我們進去睡覺。在茅屋中,我躺在地上,雙臂交叉放在胸前。珠和金呼吸得很沉、很安靜,但我不知道他們是否睡著了。媽側躺著,面對著珠,一隻手臂摟著玉,另一隻手放在玉的頭頂上方。外面的風吹過樹枝,樹葉窸窣地對彼此歌唱。雲散了,月亮和星星散發出光芒,賦予了夜晚生命。到了早上,太陽會升起,日間的生物也會醒來。然而對我們而言,時間依然靜止在那天晚上。

第二天早上我醒來後,看到媽坐在台階上。她的臉很腫,看起來應該一整晚都沒睡。她低聲暗自哭泣著,而且心神不寧。「媽,爸回來了沒?」她沒有回答我,只是瞇著眼睛繼續看著爸被帶走的那條小徑。「士兵說爸早上就會回來了。我猜他遲了點,他只是遲了點而已。我知道他會回到我們身邊的。」我一邊說話,肺部收縮著,令我上氣不接下氣。我掙扎著想要呼吸,腦中思緒翻騰,心想這一切究竟代表什麼意思。現在已經是早上了,但爸卻沒有回來!他在哪裡?我和兄弟姊妹坐在一起,面向著馬路尋找爸。我想出很多爸晚歸的理由:牛車壞了陷在泥巴中,牛不肯動,士兵需要爸幫他們修理牛車。我試圖相信我的藉口,將它們合理化,但我的心裡充滿了恐懼。

我們告訴村長說我們病了,得到了村長的允許可以留在家中。一整個早上和下午,我們都在等爸回到我們身邊。當夜晚來臨,神祉再次用燦爛的晚霞嘲弄著我們。「這實在美得太不像話了。」我小聲對珠說道。「神祉在捉弄我們。祂們怎麼可以這麼殘酷,卻又依然讓天空這麼美?」我的話揪著我的心,神祉在我如此痛苦萬分的同時讓我們看到這樣的美麗實在是太不公平了。「我想要毀掉所有美麗的東西。」

「不要說這種話,否則會被神靈聽見的。」珠警告我。我不在乎她怎麼說。就是戰爭把我變成這樣的,現在我因為它只想毀掉一切,現在我的內心充滿了憎恨和憤怒。柬共教會我深深的仇恨,現在我知道我有毀滅和殺人的力量。

大地很快就被黑暗所壟罩,但爸依然沒有回來。我們一起沉默地坐在台階上等他。我們沒有交談,眼睛搜尋著田野等著他回家。我們全都知道爸不會回來了,但沒有人敢大聲說出來,因為那會粉碎我們抱持一絲希望的假象。隨著黑暗降臨,蒼蠅消失了,蚊子也出現在我們身上飽餐一頓。媽將玉抱在懷中,偶爾會用手臂搧著玉的身體趕走蚊子。玉彷彿知道媽的痛,輕輕地吻了媽的臉頰,摸著她的頭髮。

「媽,爸在哪裡?」玉問道,但媽只是沉默以對。

「進去裡面吧,你們這些孩子,進去裡面。」媽用疲憊的聲音告訴我們。

「妳也該和我們一起進去。我們全都可以在裡面等。」珠對她說。

「不,我寧可在外面等,迎接他回來。」珠把玉從媽那裡抱過來,走進了茅屋中。金和我跟在她身後,留下媽獨自坐在台階上,等著爸回來。

聽著玉和珠的輕聲呼吸,我的眼睛睜得斗大。在爸躲了士兵二十個月之後,他們終於找到他了。爸一直都知道他不可能躲一輩子,但我從來都不相信他不可能。我無法入睡。我擔心爸、擔心我們。我們會有什麼下場?我們一直把倖存這件事視為理所當然,沒有了爸我們要如何生存下去?我的思緒翻騰,滿腦子都是死亡和處決的畫面。我曾聽說過很多關於士兵屠殺囚犯,然後把他們的屍體扔進大型亂葬崗裡的故事。士兵如何凌虐俘虜,將他們斬首,或是用斧頭敲破他們的頭顱,以免浪費寶貴的彈藥。我無法停止想爸,還有他是否死得有尊嚴。我希望他們沒有凌虐他。有些囚犯被埋葬的時候還沒死,我無法想像爸被那樣傷害,但我的腦海中卻不斷浮現士兵們把土堆在他身上,而他抓著喉嚨掙扎著想要呼吸的畫面。我無法將那些畫面趕出腦海之外!我需要相信爸很快就被殺掉,我需要相信他們沒有讓他受罪。噢,爸,請不要害怕。那些畫面一直不斷重複浮現在我腦海中,我想著爸在世上的最後一刻,呼吸跟著急促起來。「不要再想了,快停止吧,否則妳會死的。」我噓聲責備著自己,但我就是無法停止不去想。爸曾經告訴過我,那些很老的僧人可以離開他們的肉體,讓靈魂出竅去環遊世界。在我心中,我的靈魂已經離開了我的身體,在整個國家飛翔,四處尋找爸的蹤影。

 

本文摘錄於高寶書版《他們先殺了我父親:柬埔寨女孩的回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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