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野圭吾挑戰「禁忌的戀情」!弟弟失蹤了?!嚴禁洩漏劇情:最後20頁,徹底翻轉你的想像...

東野圭吾挑戰「禁忌的戀情」!弟弟失蹤了?!嚴禁洩漏劇情:最後20頁,徹底翻轉你的想像...

皇冠文化 2018-12-25 17:43
對不起,
我情不自禁地喜歡妳……
 

  東野圭吾:知道真相的人,會露出什麼表情呢?

  東野圭吾挑戰「禁忌的戀情」!
  日本網友驚呼:「沒看過東野寫這麼抖M的主角」!
  嚴禁洩漏劇情!最後20頁徹底翻轉你的想像!

  神啊,如果愛人也有罪,
  請判我用無期徒刑來償還。

(圖片來源:https://pixabay.com

圖說:神啊,如果愛人也有罪,請判我用無期徒刑來償還。



  弟弟失蹤了。
  當眼前美麗的弟媳「楓」告訴我這件事時,我才恍然明白——
  即使過了這麼久,自己依然逃不過和「矢神家」的連結。

  明人是母親再婚後所生、我同母異父的弟弟。
  我和有錢有勢的矢神家斷絕關係之後,
  明人便順理成章地成了家族的正統繼承人。

  幾天前,楓和明人回國探望病危的父親,
  明人卻在抵達國門的隔天失去了蹤影。
  楓懷疑他失蹤的原因和夫家有關,
  便拜託身為明人哥哥的我和她一起調查。

  我陷入了猶豫。
  基於某些原因,我拒絕成為矢神家的一分子,
  拒絕再和親戚們有所接觸,但我卻沒辦法拒絕楓。
  她的美貌和開朗,是讓我甘願重回矢神家的唯一理由。
  回過神時,我已無可救藥地愛上了楓。

  我不知道明人對於我和楓過從甚密會有什麼反應,
  我不知道楓偶爾流露的奇怪反應是否藏有秘密,
  我只知道,今天,我還是會去見她。
  無論等著我的,是甜美的果實,還是殘酷的真實……

/愛一個人,何罪之有?但如果你愛上的,是不該愛的人?

善於操弄人性的東野圭吾挑戰禁忌主題,以一場注定失敗的戀情起頭,在欲望與道德、家庭與自我、責任與自由間擺盪,最終帶出大家族背後不可告人的秘密。

獻給所有「明知不可以,卻還是情不自禁愛上你」的苦戀讀者。只有你們知道,東野圭吾的作品裡,不再需要更多難題。

愛,就是最難解的那一個。


 

這天的第二個病患是一隻棕色虎斑公貓。雖然明顯是雜種貓,但從臉型來看,應該有少許阿比西尼亞的血統。牠看到伯朗,似乎察覺到危險的氣氛,發出嗚嗚的低吼聲。這種時候伸手就是愚蠢的行為,貓咬人的速度迅雷不及掩耳,如果手指的關節被咬到,就會腫得一個星期都沒辦法工作。

「不用怕,」伯朗對貓說,「我不會做什麼,只是檢查一下。」

「不好意思。」抱著貓的女人向伯朗陪不是。雖然她看起來年輕,但實際年齡應該有三十五、六歲了。黑色的長髮很襯那張瓜子臉,應該算是美女。雖然伯朗很想問她是不是單身,但蔭山元實在旁邊,所以只能拚命忍耐。這個三十歲左右的女人也是冰山美人,而且她的言行比外表更毒舌冷酷,一定會說「如果客人告你性騷擾,你絕對輸慘了」。

貓似乎稍微平靜了些。「蔭山,」伯朗叫著助手,「妳把貓抱起來。」

「好。」蔭山元實用沒有感情的聲音回答,向飼主的女人伸出雙手,女人戰戰兢兢地把貓遞給她。即使被第一次見面的女助手抱在手上,貓也很安靜。

「把屁股給我看。」

聽到伯朗這麼說,蔭山元實皺了一下眉頭,但還是默默把貓放在診察台上,把屁股對著他。

「原來是這樣。」伯朗小聲地說。貓的肛門旁有裂傷,這是很常見的現象。

「肛門囊破裂了。啊,妳知道肛門囊嗎?」

飼主的女人聳肩點了點頭。

「我上網查了,好像會分泌有臭味的分泌物。」

「沒錯沒錯。」伯朗說。網路真方便,多虧了網路,不需要他向一個外行從頭說明。

「肛門囊中有肛門腺,會製造分泌物。有一個將這種分泌物排出體外的小洞,當這個小洞堵塞,肛門囊就會鼓脹起來,最後就會破裂。為了預防這種情況,必須定期為牠擠肛門腺,妳應該沒有幫牠擠吧?」

「對不起。」女人滿臉歉意地小聲回答。

伯朗搖了搖頭。

「大部分人都沒有擠,很多貓不擠也沒問題。如果分泌物比較清爽,就不容易造成阻塞,只是這孩子需要擠。這次破裂的那一側,最後應該會用手術切除,但左右兩側都有肛門囊,所以要小心避免另一側也破裂。」

「我會注意,但要怎麼幫牠擠?」

「這個等下再教妳,要先治療破裂的肛門囊。」伯朗指著貓的屁股說。

伯朗將貓的患部周圍麻醉後,蔭山元實拿著電動剃刀,開始為貓剃毛。伯朗看著漸漸露出的粉紅色皮膚,思考著手術的步驟時,櫃檯的電話響了。他皺著眉頭,輕輕咂了咂嘴。雖然平時都由蔭山元實負責接電話,但她目前分身乏術,默默地繼續剃毛。

伯朗打開門,走進櫃檯,接起了響個不停的電話。「你好,這裡是池田動物醫院。」

電話彼端傳來倒吸一口氣的聲音。

「請問那裡有沒有一位手島伯朗先生?」一個女人的聲音快速問道,聽聲音似乎很年輕。

「我就是手島。」伯朗回答。

「喔,賓果!」對方輕輕叫了一聲。

「啊?」

「啊,對不起,我叫矢神楓。」

「矢神?那個矢神嗎?」

「對,就是那個矢神。」

雖然伯朗對矢神這個姓氏很熟悉,但並不知道「楓」這個名字。

「請問是哪一位矢神?」

「矢神明人的矢神。」

「我弟弟?」

「對,我是明人的太太。哥哥,很高興認識你。」對方很有精神地向他打招呼。

他握著電話的手忍不住用力,「原來那傢伙結婚了……」

「我們去年年底辦了婚禮,明人當時說,過一陣子會通知你,看來他還沒有和你聯絡。他這個人就是這樣,雖然超聰明,但對優先順位比較低的事就很馬虎。」

看來對明人來說,把結婚的事通知哥哥似乎是屬於優先順位很低的事。

這也難怪。伯朗心想。假設自己結了婚,恐怕也會拖很久才會通知明人。雖然他完全沒有結婚的打算。

「恭喜。」伯朗說話時,發現聲音聽起來很言不由衷,「我會送禮,請問要寄去哪裡?」

雖然他們兄弟關係疏遠,但聽到弟弟結了婚,總不能完全沒表示。他拿起放在一旁的便條紙。

「啊,你不必客氣了,我們一律沒有收禮。」

「喔,是喔。」

伯朗把便條紙放了回去。既然對方說不要,自己沒必要堅持。

伯朗回頭看著診察台,蔭山元實已經為貓剃完了毛,和飼主的女人都用狐疑的表情看著他。

「我知道了,謝謝妳通知我你們結婚的事,祝你們幸福。」

伯朗結束對話,正打算掛上電話,卻被對方打斷了,「啊,等一下。」

「還有什麼事嗎?」

「因為我還沒有說重要的事。」

「還有重要的事?我正在工作,病患在等我。」

「對不起。你不知道我們結婚的事,代表最近並沒有和明人聯絡嗎?」

「不要說最近,我們已經有好幾年沒聯絡了。」

「是嗎?果然是這樣。」對方前一刻還很有精神的聲音似乎有點沮喪。

「明人怎麼了嗎?」

「對。」她停頓了一下,似乎讓心情平靜,「明人下落不明,已經好幾天沒回家了。」

 

***

 

伯朗的父親手島一清生前是一名畫家,但伯朗對父親幾乎沒什麼記憶。因為父親在他五歲時就去世了,聽母親禎子說,他是個默默無聞的畫家,他的畫完全賣不出去。

當時擔任護理師的禎子一肩扛起了手島家的生活,那時護理師都叫護士。除了畫畫以外一無是處的一清當然也完全不會做家事,工作之餘還要當家庭主婦的禎子想必很辛苦。

他們認識的地點就在禎子任職的醫院。禎子看到因為盲腸炎而住院的一清在病床上畫的畫,忍不住主動對他說話。

「我第一次看到你爸爸的畫時,覺得他一定會出名,會成為一名成功的畫家。沒有眼光真是太可怕了。」

雖然禎子這麼說,但她說話的神情開朗而愉快。聽說她不顧周圍人的反對,嫁給了默默無聞的畫家,之後似乎也沒有為這件事感到後悔。

他們在結婚第三年生了孩子,禎子為兒子取了伯朗這個名字。「畫伯」在日文中是大畫家的意思,禎子從和丈夫無緣的「畫伯」中取了「伯」這個字,又結合巨匠畢卡索的名字「巴勃羅」,取了發音和「羅」字相同的「朗」,變成了「伯朗」。禎子滿不在乎地對伯朗說,當時有點自暴自棄,亂取了這個名字。

(圖片來源:https://pixabay.com

圖說:東野圭吾挑戰「禁忌的戀情」!知道真相的人,會露出什麼表情呢?

 

伯朗對父親幾乎沒什麼記憶,只記得他在當時租的房子二樓畫畫。那棟房子很小,走上樓梯打開拉門,就可以看到父親削瘦的背影坐在巨大的畫布前。

他那時候在畫一幅很奇妙的畫。如今當然無法明確回想起來,只記得好像圖形,又好像只是花紋,盯著那幅畫,感覺會頭暈。

他記得曾經問父親在畫什麼。父親轉頭看著他,露出意味深長的笑容說:「爸爸也不知道。」

「你在畫自己也不知道的東西嗎?」

「我在畫自己也不知道的東西,不,應該是有人要我畫。」

「誰?」

「不知道,可能是老天爺。」

伯朗對是否真的曾經和父親有過這些對話完全沒有自信,也許是經過多年的歲月後經過篡改的記憶。畢竟已經是三十三年前的事了。

那幅畫最後並沒有完成。

他之前就隱約知道父親生病了。因為他除了畫畫的時間以外,幾乎整天躺在床上,有時候趴在床上抱著頭。

父親在寒冷的冬天早晨離開了人世。他看起來像睡著了,禎子站在他身旁打電話。或許是因為護士的職業關係,禎子並沒有慌亂,說話的聲音也很平靜。不一會兒,聽到一陣鳴笛聲,救護車到了,但並沒有把一清帶走。八成確認他已經死了。

伯朗不太記得一清的葬禮。聽禎子說,開始誦經時,伯朗就睡著了,被帶去另一個房間,然後一直睡到晚上。

伯朗在讀小學後得知了父親的病名。禎子告訴他,父親得了腦癌。伯朗之前就知道癌症是可怕的疾病,得知父親的腦袋得了癌症,感到驚訝不已。想起父親抱著頭的樣子,忍不住感到害怕。

父親在伯朗兩歲的時候發病,他經常說頭痛,禎子帶他去任職的醫院做了精密檢查後,發現了惡性腫瘤。但腫瘤長在很難動手術的部位,醫生說:「我們一起來考慮如何讓病人度過幸福的時間。」也就是說,根本無法動手術。

伯朗記憶中的父親一清是在知道自己死期的情況下過日子,禎子也一樣,面對著丈夫隨時可能倒下的狀況。但是,伯朗和父母在一起時從來沒有感受到這種陰沉。不光是一清本人,禎子也努力開朗地度過一家三口所剩不多的時間。伯朗至今想到這件事,仍然感到難過不已,為一無所知的自己感到羞愧。

窮畫家沒有任何遺產,但壁櫥內有好幾幅賣不出去的畫,伯朗也看過幾次。大部分都是筆調細膩的靜物畫,可惜沒有任何作品能夠打動伯朗,只有父親最後畫的那幅未完成的畫令他格外印象深刻。

聽禎子說,一清是在得了腦癌的兩年後開始畫那幅畫。之前他擅長的是靜物畫,卻突然開始畫那幅抽象畫。禎子說,她也不知道其中的原因。

「可能知道自己來日不多,所以有了什麼靈感吧,畢竟他也是藝術家。也可能他在死前想要畫一幅和之前作品完全不同的畫。」

伯朗告訴母親,父親說自己也不知道在畫什麼,也許是老天爺要他畫的。母親點了點頭說,也許是這樣。

父親去世後,手島家的生活並沒有太大的改變。因為原本就是禎子在養家,少了一個人,在經濟上可能反而更輕鬆了些。伯朗本身並沒有感到任何不自由。

禎子上班的時候,伯朗都去附近的阿姨家。阿姨順子和姊姊不同,是家庭主婦。雖然住的房子並不大,但是一棟純日式的獨棟房子。順子比禎子更早結婚,手島夫妻之所以會選擇在妹妹家附近租屋而居,是因為順子直覺地認為「這樣日後會比較方便」。姊妹兩人從小感情就很好,結婚之後,兩家人似乎也經常來往,有好幾張伯朗嬰兒時期在阿姨家拍的相片。順子夫婦沒有孩子,不知道是否因為這個原因,所以都很疼愛伯朗。

伯朗也不討厭去阿姨家,相反地,他很期待阿姨烤的餅乾和蛋糕,每天放學都一路跑去阿姨家。

順子的丈夫憲三是「大學老師」,他個子不高,留著一頭長髮,伯朗一直不知道他教什麼,升上中學之後,才知道他是數學教授。

憲三很少在家,偶爾見面時,就會教伯朗很多事。當班上有四十個學生,如果有兩對同學的生日同一天是很正常的這件事,也是姨丈告訴他的。他原本不相信,查了一下之後,發現果然沒錯,伯朗小學一年級班上有三對同學的生日相同。

「人的感覺很不可靠,所以千萬不能賭博。即使自以為贏了,但越賭,最後一定會輸。」

憲三喝著他最愛的啤酒,對伯朗說了這些話,一清生前身體健康時,他們經常一起喝酒。

除了阿姨和姨丈以外,伯朗還經常和住在禎子娘家的外婆見面。外婆獨自住在西東京一個名叫小泉的地方,對伯朗這個長孫疼愛有加。伯朗用空氣槍把紙拉門和隔扇打得滿是破洞,還打中了佛壇上的裝飾,把佛壇內打得亂七八糟。外婆完全沒有罵他,只是叮嚀他,不能對著人射擊。

一清的父母很早就離開人世,所以他們和父親家的親戚幾乎沒有來往。伯朗曾經聽禎子對順子說:「那些親戚當然也不想和我們孤兒寡母有什麼牽扯,怕萬一我開口向他們借錢就慘了。」

伯朗失去父親後的生活環境大致就是這樣,說起來,每天的生活和之前並沒有太大的變化,悲傷漸漸淡薄,也很少想起父親。他甚至覺得也許一開始,自己就並沒有太難過。

有一天,他像往常一樣去阿姨家,發現阿姨為他準備了新衣服。那是一件白襯衫和灰色短褲,還有一件藏青色的外衣,完全就是現在所說的「面試服裝」。

這套衣服也的確是為了「面試」所準備的。

他換上新衣服在阿姨家等候,傍晚時,禎子來接他。伯朗看到母親,忍不住有點驚訝。因為母親平時都只穿牛仔褲,那天穿了裙子。不知道是否去了髮廊,頭髮也吹得很漂亮,經過仔細化妝的臉比平時看起來年輕了好幾歲。

「今天晚上我們要在外面吃飯。」走出阿姨家後,禎子對他說。

「要吃拉麵嗎?」伯朗問。因為他們每次在外面吃飯,不是吃拉麵,就是吃烤肉。

「不是,今天可以吃很多更好吃的東西。」

母親又接著說:

「因為還有另一個人要和我們一起吃飯。雖然你不認識他,但不必在意,只要有禮貌地打招呼就好。」

「是妳的朋友嗎?」

「嗯,」禎子有點吞吞吐吐,「不能算是朋友,但你今天這麼認為應該也沒問題。」

最後,母親又簡短地補充說:「是一個男人。」

伯朗聽到這句話,立刻感到坐立難安。那種感覺,就好像正在玩熟悉的遊戲,卻突然被告知遊戲規則更改了。近似不安和焦慮的感情在他內心擴散,等一下會有什麼事發生,這件事將改變我們的生活──他沒來由地產生了這樣的預感。

母親帶他來到一家天花板很高的餐廳。餐廳的地板擦得很亮,鋪了白色桌布的桌子上放了插有鮮花的花瓶。每張桌子旁都坐著看起來都很高雅的大人,一臉穩重的表情談笑風生,就連伯朗也可以一眼就看出他們是「有錢人」。這家餐廳就是這種人出入的地方。

伯朗當然是第一次踏進這種餐廳,服務生為他們帶位,他躡手躡腳地跟在母親身後。

他們跟著服務生來到和其他客人隔離的房間,那裡是包廂。

一個男人等在那裡,他穿著看起來像是黑色的西裝,身材魁梧。他站了起來,對伯朗露出溫和的笑容打招呼說:「你好。」

「你好。」伯朗也向他打招呼,但不敢看他的眼睛。

伯朗完全不記得那天晚上吃了什麼。聽禎子說,那天吃的是法國料理,伯朗吃的是為兒童準備的特別餐,但他完全沒有記憶,只記得那個男人問了很多關於自己的問題,禎子逐一回答。不,還有一件事,禎子雖然不時露出緊張之色,但臉上的表情自始至終都很開朗,令他印象特別深刻。

那個男人姓矢神,當時並沒有告訴伯朗他的名字。

幾天後,伯朗一如往常地在放學後去阿姨家。在吃阿姨做的戚風蛋糕時,順子問他:「上次怎麼樣?」

伯朗不知道阿姨在問什麼,所以阿姨又說:

「你不是和矢神先生一起吃飯嗎?開心嗎?」

「阿姨,妳認識那個人嗎?」

「只見過一次。怎麼樣?開心嗎?」

伯朗搖了搖頭,「一點都不開心,他們兩個大人一直說話。」

「啊哈哈哈,」順子笑了起來,「原來是這樣,難怪你會覺得無聊。」阿姨說完,露出嚴肅的表情問:「你覺得矢神先生怎麼樣?」

「什麼怎麼樣?」

「就是你感覺他人好不好。」

「我怎麼知道?我才見過一次而已。」

「但是,你並不覺得他是壞人,對不對?他看起來是不是很溫柔?」

阿姨顯然期待聽到肯定的回答,但伯朗還是堅稱「不知道」。事實上,他的確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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弟弟失蹤了。當弟媳「楓」告訴伯朗這件事時,伯朗才恍然明白,即使過了這麼久,自己始終逃不過和繼父家族「矢神家」的連結。但他與矢神家久未聯絡,為什麼對方會在這時候找上他?此刻伯朗還不知道,他和矢神家的糾纏,才正要開始……

 

本文摘自皇冠《危險維納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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