驅魔沒用,她離開了基督教學校,與父母也處不好,經常暴怒、發飆,父母以為那只是青春期的叛逆。她一個人離家前往歐洲,教英文謀生。但她旅行時常會覺得有一名身體被砍成一半、沒有手臂的警衛,直直盯著她看。那時她獨自在捷克,幻覺漸漸變得有侵略性,「我看到我自己切下我的臉,腦海中一直出現這畫面,剛好簽證時間也快到了,我一無所有回到美國,確診為偏執型思覺失調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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驅魔沒用,她離開了基督教學校,與父母也處不好,經常暴怒、發飆,父母以為那只是青春期的叛逆。她一個人離家前往歐洲,教英文謀生。但她旅行時常會覺得有一名身體被砍成一半、沒有手臂的警衛,直直盯著她看。那時她獨自在捷克,幻覺漸漸變得有侵略性,「我看到我自己切下我的臉,腦海中一直出現這畫面,剛好簽證時間也快到了,我一無所有回到美國,確診為偏執型思覺失調症。」